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禪說阿寬 一、走出箱子 老師:你們曉得牠們在影片中分別扮演了哪些角色?寓意著什麼樣的生活哲學?就拿毛毛蟲和果果熊來說吧,這兩個動物所處的環境不同,兩者的處世哲學便有鮮明的區分。毛毛蟲被強而有力的鼻涕黏在果忠光亮的頭皮時,開始雖掙扎了幾下,隨即安然地伏蟄,做為頭皮地主的小和尚——果忠,也顯得毫不介意。果果熊呢,由於早已習慣了那只木箱子,偶而想走出去,卻沒這個勇氣。前一個,遇到環境突然改變,想逃離現場卻身不由己,只好隨遇而安。後一個則早已習慣舊式生活,卻因為肚子鬧空城,還得冒險自己外出求生。 智明:雖然果忠是個小孩,也老大不小了,不會笨到連沾到毛毛蟲都不曉得吧? 老師:就感受知覺來講,果忠當然知道頭上有東西。然而阿寬初臨佛寺,果忠曾經跟阿寬說:「我們這裡來去自如,沒有主人,也沒有客人。」果忠以茶待客,不也說:「茶杯滿了不好倒,空的比較好倒。」他的心寬敞無比,不分「你」和「我」,所以無送也無迎,兩者已合而為一,從這看來,果忠根本不會介意頭上是否沾到毛毛蟲。(p.115) 孟秋:老師您不是《易》學專家嗎?舉個生活實例給我們瞭解吧! 老師:做一個單位的雇主或公司的老闆,若能像果忠對待毛毛蟲一般,如此虛己待人,放下身段,隨時用感謝的心情,以禮敬待下屬,下屬必然也還以感激,如此一來,怎麼還會有跳槽的念頭產生?(p.110) 益賢:阿寬好像從果果熊身上獲得不少啟發,尤其是果果熊從木箱子走出來這件事。 老師:沒錯,老師先問你,果果熊是在哪裡被養育長大的?牠為何不敢走出木箱子? 益賢:應該是實驗室。牠對木箱子有依賴性,所以不敢走出木箱子。 老師:那只木箱子就是科學家在實驗室給住果果熊的地方,牠既然從生下來就長住在箱子裡,理所當然對箱子會產生依賴感。這好比人類的嬰幼兒無法獨自長大,而須要依靠父母長期的照顧。現代所謂草莓族的年輕一代,在出社會之前早已享受到太多物質生活,連觸角都不敢伸出去,而沒有勇氣走出社會去坦然接受挫折和磨練。 智明:阿寬將劉老闆那裡所學刻一尊佛像,結果生出頭髮來,老先生看到說:「心中沒有佛,所以雜草亂長。」隨即用鐮刀把它銷毀。接著阿寬聽果賓的建議,連續幾天在半夜面對枯樹坐禪,後來所刻的佛像竟然長出枝葉來。這兩尊佛像,果真有不一樣之處嗎? 老師:一般人僅只用眼睛看到事情的表面。阿寬用那棵枯樹所刻的佛像,和依照劉老闆所教技術來刻的佛像,一般人看起來並沒有不同,老先生看到的卻是超越表面而進入到阿寬的內心世界。影片用生出頭髮和長出枝葉來代表阿寬心境有所改變,生出頭髮表示阿寬心中沒有佛,雜念仍舊滋蔓橫生,反之長出枝葉則表示阿寬心中有佛,看到了自我而解決了根本的問題。阿寬先前隨時爆發飆車、打架的衝動行為,如果沒聽從母親去山林裡禪修,就永遠沒有自省的機會。 益賢:那什麼叫做「有佛性」的佛像?為何阿寬可以在黑漆漆的夜晚刻佛像? 老師:經過這一趟的心靈洗禮,阿寬看到果果熊勇敢走出木箱子,而且負起責任保護了那一條魚,阿寬說「牠出不來,我進不去」,這句話正表明他有所覺悟,他深深醒悟,不應該一直緬懷過去,而要學習包容以及承擔責任。如果阿寬心境沒改變,他只有效法劉老闆的刻佛技術,繼續一成不變地雕刻一些不具有個人特質的佛像。平常我們去搜索環境,太依賴視覺,其結果只看到眼前所見的,而看不到眼前所未見的。劉老闆的刻佛技術如果阿寬照單全收,那就表示阿寬缺乏自覺與省思能力。阿寬經過一陣子的禪修,他終於開悟要勇於負責,他的自信在腦海裡塑造了佛像的藍圖,按照心靈來主導手勢,所以阿寬在夜裡根本不須要光線,就能刻出自己心目中理想的佛像。 二、不語戒 智明:老師,影片裡小和尚們跟阿寬玩「不語戒」的遊戲,要求坐禪時不可說話,說話則要罰挑水。結果兩個小和尚陷入睡眠狀態,至於阿寬,他的心思不僅無法排除,而且雜念如小鋼珠聚集愈來愈多。他張開眼睛看到蠟燭快燒玩,馬上反應說:「火快熄了」,這下子可就破戒了!老師,換做你,你能做到「不語戒」的要求嗎?人真可以的獨處於任何人事物之外嗎? 老師:很難!佛家認為世上的一切是由四大地水風火組合成的,人類的生理方面可以做緣起性空的如是觀。在心理層面上更是透過五官,獲得各式各樣的感覺,內化為眾多的概念。講話則是意象或概念的外衍投射,手腳動作也是為了反應環境、感知那些對象物。所以要一個人持續不碰、不說、不看、聽而不聞,在這樣的狀態下其實是很接近死亡的,只差個不呼吸而已。(p010~014.) 智明:老師,心可以停止不動嗎? 老師:幾乎不可能!二祖當年跪在雪地三天三夜求達摩初祖替他安心,達摩說「把你的心拿給我看」,二祖回答「遍地也尋不著」,於是自斷其臂,達摩見狀,說「我已替你安心了」。心,不是實體物,它就像鏡中影子,人們只要打開七竅,眼睛看到美色,心就跑出來住進美色;聽到聲音,心就跑出來住進聲音;聞到香味,心就跑出來住進香味;嚐到甘霖,心就跑出來住進甘霖;摸到珠玉,心就跑出來住進珠玉。所以大師們常常藉由坐禪以蔽耳目之欲,將心與六塵的依附相隔絕,企圖求內心的純淨。 三、老和尚眼中的小偷 智明:小偷到寺廟裡偷東西,老和尚不僅不阻擋,為什麼還說「那邊抽屜裡面還有,你自己去拿吧」,最後還請他走大門。老和尚何以要這樣做? 老師: 一般人 耳朵聽到 心裡想都是負面的 採抵抗動作 人─ 小偷 老和尚 耳朵聽到 心裡保留正面的 以人看待 平常人聽到「小偷」會有何反應?他聽到小偷或看到小偷到家裡偷東西,會不會請他喝茶?會不會說「你家裡有人生病了」,或者問「你是不是欠人債務而導致家境困難」? 智明:這不太可能吧,一般人不可能這麼偉大,看到小偷應該會視如仇敵。 小偷 常人 耳朵聽到「小偷」 產生負面的感覺而與之對立(制約反應) 老和尚 看到他仍舊留一些香油錢 還有良心的「人」(突破制約) 老師:是的,正由於常人眼見為憑,整個思緒完全被強有力的意識分割開來,或者是心為物役,完全被「小偷」這個代表負面價值的標籤給牢牢貼緊,根本逃不出它被設定的框框。我問各位「小偷」是不是人? 學生們:當然是。 老師:有把他當人看嗎? 學生們:…… 老師:這就對了。一般人知道「小偷」在偷隔壁冤親債主,會立刻拍手叫好,心裡雀躍不已。但如果發現到「小偷」在偷自個家的東西,還會邀他入坐,請他喝杯茶嗎?還會替他想是否雙親臥病在床?或者是想他舉債過日子,窮得沒飯吃? 智明:不太可能吧,一定拿起棍子先打一陣再說。 老師:沒錯!當我們生理上安全防衛機制啟動時,全身呈現緊繃狀態,這時你的腦海裡潛意識所貼的「小偷」標籤立即浮現,在你心中閃現的根本不是「人」而是「禽獸」!當看到「小偷」在自家裡偷東西,胸襟早已被心裡的負面價值感和情緒給填滿,那你怎麼可能還會去關懷他?反過來看,當看到你欣賞的對象給你獻殷勤時,肺腑裡所營造的正向情緒充塞了自己眼框,又怎麼能夠看清楚另外的他?這在心理學稱為「制約反應」,亦即面對相同環境條件所採取的同樣反應。(p.018~021) 智明:老和尚看出他是還有良心的「人」,為什麼叫做「突破制約」?(p.100~103) 老師:一般人心智不夠清明,聞見「小偷」的名稱馬上採取對抗的心態,根本看不到「他仍舊留一些香油錢」的跡象,於是,腦海裡一直回繞在「小偷」負面價值的框框裡,哪能夠拆掉框框而還其「有良心之人」的本色? 智明:影片裡果忠跟阿寬說「到隔壁去搬凳子,才隔壁呢」,結果阿寬跟著果忠走了好長一段路。阿寬忙問「隔壁還有多遠」,果忠說「再過一個山頭就到啦」。果賓跟阿寬說「菜很嫩喔」,結果阿寬吃的表情卻不像這樣嫩的感覺。「隔壁」、「菜很嫩」這幾個詞句,阿寬和和尚們的解讀有何不同? 隔壁 阿寬 耳朵 → 心:一牆之隔(想法) ≠ 腳 → 走好久(實情) 菜很嫩 阿寬 耳朵 → 心:很順口(想法)≠ 嘴巴 → 粗糙(實情) 老師:我們根據上頭這個圖,以「隔壁」這詞句為例,阿寬耳朵聽到的所產生的想法,跟腳或嘴巴所遭遇的實際情況並不相同,由聽覺所產生的概念,與味覺、觸覺所產生的概念,兩者碰撞在一起遂起了衝突。換句話說,阿寬對於「隔壁」、「菜很嫩喔」的概念跳脫不了既定的框框,於是他所碰到的情況將使他無法釋懷,使他產生拒絕、不適的負面情緒。當我們聽到「隔壁」、「菜很嫩喔」、「小偷」,其實我們已經被文字給陷進去了!文字是個平面抽象符號,它們具備指標性,但是我們卻讓它們停在一個框架定點上。當大家說到「隔壁」時,有共同的交集經驗,大多指一牆之隔,這樣的交集經驗從古到今也有好長的一段時間。生活在現代的我們接續這個文化,一聽到這個詞眼,腦袋幾乎像電光火石般立即反應出「一牆之隔」的念頭。 智明:阿寬說「我已學會捨得了」,老和尚說「既然捨得,那我就幫你除草」,結果是老和尚要用鐮刀幫阿寬剃頭,讓阿寬嚇一跳,問「這樣妥當嗎?」老和尚問「你學到了什麼?」阿寬說「覺悟」,老和尚問「覺悟到什麼?」,阿寬回答說「人生虛無,一切皆空」,老和尚隨即拿一根竹竿往阿寬的頭頂敲下去,阿寬疼痛之餘問「你為什麼要打我?」老和尚說「你不是說一切皆空嘛,才打你一下,你就想翻臉,可見火氣還很旺呢」。以上這兩件事。反應出阿寬尚未究竟「捨得」和「覺悟」,其原因也是被念頭困住使然吧? 老師:很明顯的,阿寬的「捨得」和「覺悟」也是受限於概念裡的框架而已,他怕鐮刀砍到自己的頭,被竹竿敲頭也喊痛,可見得他的「捨得」和「覺悟」只是嘴巴說說而已,是經不起實際驗證的。 四、童年飛遠 孟秋:影片裡阿寬看到魚鷹飛遠,為何說「我的童年也越飛越遠」?他為何說「終於可以面對十八歲的自己」? 十八歲以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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